女仆又带领着爱莉丝转过旁边一棵树,瞬间,眼前的景象陡然变化。
狭窄的村中小道上,年轻的爱莉丝穿着略显宽大的全新修女服,那是老神父收留她后亲手缝制的。
女孩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,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,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。
阴影中突然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,迅捷如鹰爪般将她拽入暗处。
来不及发出尖叫,一块布料就捂住了她的口鼻,另一只手则紧紧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。
挣扎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无力,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微弱,最后终于完全瘫软下来。
行凶者动作娴熟,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。他谨慎地确认四周无人注意,这才将昏迷的少女扛在肩上,快步走向房屋对面早已准备好的马车。
马蹄声渐行渐远,留下一串模糊的车辙印。
爱莉丝想要追赶,但理智告诉她人是不可能跑过马车的。
就在她踌躇之际,女仆已经悄然来到她身后,不发一语地将她横抱起来。
“请原谅我的僭越,爱莉丝小姐。”女仆说着标准的贵族礼节用语,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。
话音未落,她的脚下一跃,带着爱莉丝腾空而起。
风在耳边呼啸而过,周围的景物急速变换。
当双脚重新踏上实地时,她们已经身处一片荒僻的庄园中。
马车正在院中缓缓停下,驾车人矫健地跃下,准备搬运他的“货物”。
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启,寒风夹杂着雪花灌入室内。
屋内散发着难闻的霉味和污浊气息,几只铁笼子排列在墙边,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些衣不蔽体的女孩。
她们蜷缩在角落,用仅有的破布勉强遮挡身体,瑟瑟发抖的样子如同受伤的小动物。
男人粗暴地扯掉爱莉丝身上仅存的衣物,任由冰冷的空气侵袭她赤裸的身体。
另一个同样年纪的女孩也被拖了过来,两人都是浑身颤抖,意识模糊。
钥匙碰撞的声响后,牢门被打开。
同伙随手抓起两块沾满污渍的碎布扔进笼子,甚至懒得确认布料上是否还残留着血迹或其他秽物。
男人毫不怜惜地将两个昏迷的女孩扔进笼子,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。
渐渐恢复知觉的两人发现自己置身于如此可怕的环境中。
刺骨的寒意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虚弱的她们只能一边抽泣一边用仅有的破布裹住身体最重要的部位,其他的就只能任由寒冷侵蚀。
笼子里其他女孩投来同情却又无可奈何的目光,她们都知道,在这个地方,每个人的遭遇都将变得更加悲惨。
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,两个人影走进这座人间炼狱,走在前面的好像是这里的老大,穿着还算体面,但与身后那位相比就显得寒酸多了。
那位贵族身着华贵的貂皮大衣,金链子和宝石戒指彰显着他的富有。
他对眼前的环境表现出明显的嫌弃,夸张地挥动手帕扇开空气中的恶臭,步伐轻快地跟着领路人走向更深处。
穿过散发着霉味的走廊,他们来到关押女孩的房间。
贵族的鼻翼轻轻抽动,像是在辨别空气中的各种异味。
他一边走一边挑剔地打量着每个笼子里的“商品”,直到在爱莉丝所在的笼子前停下。
他伸出保养良好的食指,指向爱莉丝身旁的那个女孩。
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,但从他满意的表情可以看出,这个女孩符合他的某种特殊要求。
负责人立即会意,粗暴地拉出那个不幸的女孩,推向外面的房间。
透过栏杆的间隙,爱莉丝刚好能看到隔壁房间的情景。
她的小狱友正被死死按在一张木桌上一个男人手持烧红的烙铁走近,无情的金属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缓缓下降,然后轻轻地压在了她的腹部。
惨叫刚冲出喉咙就被生生扼断——一块脏布粗暴地塞进女孩口中,将所有的呼救和哀嚎都堵了回去。
只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呜咽声,伴随着剧烈的挣扎。
她拼命扭动身体,但按住她的人像磐石一般纹丝不动。
烙铁的伤痕清晰可见,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血液从伤口处渗出,在桌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。
女孩的反抗越来越微弱,眼睛逐渐失去光亮,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见到女孩停止挣扎,那位老大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卷上等绸缎,动作轻柔地将昏迷中的女孩擦洗干净包裹起来。
那布料柔软光滑,显然是专为贵族设计的包装。
就这样,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当作货物般对待,被打包成了符合买家品味的商品。
包装完成后,负责人小心翼翼地将“货物”送到门外,想必在那里已经有马车等候,准备将其运送到不知何处。
其他的女孩对此早已麻木,只有年幼的爱莉丝被吓得小声哭了出来。
夜幕降临后,这群禽兽开始酗酒作乐。
起初还能听见他们的喧闹声和污言秽语,后来声音逐渐低沉,最终归于寂静。
只有一个醉汉踉跄着走向关押爱莉丝的笼子,笨拙地摸索着钥匙。
醉醺醺的男人拽住她的脚踝,将她往外拖。
爱莉丝哭喊着,手指在地上无力地抓挠,却无法阻止对方的暴力行径。
她被带到后门旁的小木屋,那里原本是储藏稻草和农具的地方。
男人把她摔在稻草堆上,开始解自己的衣服。但他显然醉得厉害,刚脱到一半就感到胃里翻江倒海,连忙扶着墙跑到一旁呕吐起来。
这是一个机会。
爱莉丝迅速爬到桌子底下躲藏,无意中摸到了一根断裂的桌腿。
木质很结实,尖端还有断裂形成的木刺。
在生存本能驱使下,她抄起木棒,趁男人不备狠狠敲在他的后脑勺上。
第一下就把对方打倒在地,但爱莉丝仍不放心,继续疯狂地挥动木棒。
倒刺扎入皮肉,鲜血顺着伤口流下。
直到男人彻底没了动静,她才放下木棒,惊恐万状地开始用稻草掩盖尸体。
然而慌乱中,她弯腰拾起干草时头部不慎撞到了不稳定的桌子。
缺失了一条腿的桌子失去平衡,上面的酒瓶倾倒,里面的液体浇在了附近的蜡烛火焰上。
酒精遇火立刻燃起,火势迅速蔓延到周围的干草。
意识到危险的爱莉丝扔下手中的稻草,不顾一切地冲出木屋。
身后很快传来噼里啪啦的燃烧声,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她没有停留,更没有回头,只是拼命向前奔跑,逃离这个给她带来噩梦的地方。
寒冷和疲惫很快击垮了赤身裸体的爱莉丝。
她的脚步渐渐蹒跚,最终膝盖一软跪倒在地。
但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继续前进,即使走不动了,她也依然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匍匐爬行。
但她实在太累了,四肢完全不听使唤,意识也开始模糊。最后的知觉中,她看到远处有团明亮的光点,随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场景突然陷入漆黑,像是突然被剪断一样。
当光明再次显现时,环境已经完全不同。
温暖的壁炉在房间里跳动,散发出令人舒适的气息。
这是一个猎人的小屋,墙上挂着各种打猎用具,角落堆放着柴火。
床上,年少的爱莉丝蜷缩在厚重的兽皮下,面色绯红。木门被推开,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穿着猎人的装束,外面还带着寒气。
男人掀开兽皮的一角,露出下面被捆绑瑟缩的少女。
爱莉丝想要躲避,但紧绷的绳子让她动弹不得。
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解开裤子,掏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官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对方就已经抓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。
粗暴的动作让她无法呼吸,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。
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,而壁炉的火光依然温暖地照亮着这残酷的一幕。
就这样不知被侵犯了多久,爱莉丝强忍着恶心,开始改变策略。
她停止了无谓的抵抗,反而主动配合起来。
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取悦着对方,同时抬起无辜的双眸,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注视着猎人。
“求求您……”她故作天真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求,“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些绳子?这样我没法好好服侍您……”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肩膀。
猎人明显动心了。
他粗喘着答应了她的请求,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,一边伸手去解她身后的绳结。
就在绳索松开的瞬间,爱莉丝猛地用力抱住他,同时一口咬住猎人的下体。
男人一巴掌把她扇开,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踉跄几步,而爱莉丝已经翻身下床。
她敏捷地爬上桌子,够到了在壁炉上的匕首。
然而猎人的大手却抓住了她的脚踝,猛地往后一拽。
她重重摔倒在地,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对方骑在身上按住了手臂。
但幸运的是,匕首在另一只手臂。
她用尽全力扭转手腕,将刀尖对准猎人的咽喉要害,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。
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,洒满了她的脸庞。
猎人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,松开了钳制她的手,捂着血流不止的喉咙向倒下,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年幼的爱莉丝身上。
好不容易从死者身下挣脱,爱莉丝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。她虚弱地侧躺在地上,胸膛剧烈起伏,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眩晕。
一旁观看的女仆轻柔地为小爱莉丝整理凌乱的发丝,动作温柔。
她拾起一件厚重的兽皮,小心地将瑟瑟发抖的女孩包裹起来,然后优雅地抱起她走向室外。
没过多久,女仆在一棵大树下停下。
远处有火把的光亮正快速接近,领头的是位拄着拐杖的老人——正是收养她的老神父。
他走得比身后的卫兵还要快,看到树下的女孩后立刻冲了过来。
老神父小心地抱起被兽皮包裹的女孩,苍老的面容上流下心疼的泪水。而在不远处的石头上,爱莉丝静静地看着回忆中的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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